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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264章 之钟摆下的余温
    在幽影镇,圣诞节的雪花纷纷扬扬飘落,给小镇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盛装。街头巷尾挂满了五彩斑斓的彩灯和精美的圣诞装饰,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。然而,这温馨的节日背后,却隐藏着一系列诡异而神秘的事件,让居民们心生寒意。

    年轻的图书管理员艾莉森,有着一头如阳光般灿烂的金发,她的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水,总是闪烁着好奇与探索的光芒。她对镇上的历史充满了浓厚的兴趣,一有时间就沉浸在图书馆的浩瀚书海之中。在一个静谧的午后,当她整理书架时,一本尘封已久的日记吸引了她的注意。轻轻翻开,里面记载着关于镇上圣诞节期间诡异事件的记录,这让她心跳加速,一种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而卢卡斯,作为镇上年轻勇敢的警察,身材高大挺拔,眼神坚定而锐利,透着理性与冷静。他和艾莉森是青梅竹马,从小一起长大,彼此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。当艾莉森把日记中的发现告诉他时,他虽然对这些超自然的事情持怀疑态度,但为了不让艾莉森陷入危险,还是决定陪她一起调查。

    他们的调查从图书馆开始,艾莉森仔细查阅了所有关于小镇历史的书籍,而卢卡斯则走访了镇上的老人,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。随着调查的深入,他们发现这些诡异事件似乎与一个被遗忘的古老传说有关。传说中,在很久以前,小镇的居民为了祈求来年的丰收和平安,会在圣诞节举行一个特殊的仪式,用来安抚森林中神秘的“圣诞之灵”。然而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个仪式渐渐被人们遗忘,而“圣诞之灵”也因此被激怒,开始对小镇进行报复。

    为了揭开真相,艾莉森和卢卡斯决定深入神秘的森林,寻找与仪式相关的线索。踏入森林的那一刻,一股寒意扑面而来,周围弥漫着诡异的雾气,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。突然,一阵奇怪的低语声传来,像是有人在黑暗中呼唤他们的名字,卢卡斯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手电筒,而艾莉森则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。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,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。

    在森林中,他们遇到了种种诡异的现象。有时,他们会看到一些闪烁的光影,瞬间又消失不见;有时,他们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,像是动物的嘶吼,又像是人的哭声。有一次,他们不小心踏入了一个神秘的陷阱,四周突然涌出无数的藤蔓,试图将他们缠住。卢卡斯奋力挥舞着手中的匕首,斩断了那些藤蔓,而艾莉森则在一旁寻找着陷阱的出口。经过一番努力,他们终于成功逃脱,但也已经疲惫不堪。

    在莉莉和其他镇民的帮助下,他们准备举行仪式,以安抚“圣诞之灵”。然而,就在仪式即将开始的时候,意外发生了。一个黑影突然从黑暗中窜出,袭击了他们。卢卡斯立刻冲上前去,与黑影展开了激烈的搏斗。在搏斗中,他发现这个黑影似乎拥有超自然的力量,自己渐渐有些力不从心。艾莉森见状,拿起一旁的蜡烛,念起了从日记中找到的咒语。随着咒语的念出,蜡烛的火焰突然变得异常旺盛,散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,黑影在光芒的照射下,发出了痛苦的叫声,最终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
    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后,艾莉森和卢卡斯成功地安抚了“圣诞之灵”,小镇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经过这次事件,艾莉森和卢卡斯的关系更加深厚,他们不仅收获了爱情,也让镇上的人们重新审视和尊重自己的历史与传统。在这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圣诞节,他们用勇气和智慧,书写了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。

    圣诞诡异录(续)

    雪花还在飘落,但幽影镇的空气里已经没了之前的阴冷。艾莉森把那本破旧的日记放回图书馆的防潮箱时,指腹划过封面烫金的“1897”字样,突然发现扉页背面还藏着一行褪色的小字:“仪式需真意,灵识辨虚言”。

    “卢卡斯,你看这个。”她回头时,正对上卢卡斯递来的热可可,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眉骨上还没消退的疤痕——那是上次在森林里被黑影抓伤的。

    “老警长说,镇上的圣诞装饰该换批新的了。”卢卡斯的指腹擦过她冻得发红的耳垂,“但我总觉得,有些东西换不掉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窗外的圣诞彩灯突然集体闪烁起来。不是电流不稳的那种杂乱,而是像某种规律的呼吸——明三秒,暗两秒,再猛地熄灭一瞬。艾莉森瞬间想起日记里的描述:“灵怒之时,灯火泣血”。

    “去森林边缘看看。”卢卡斯抓起外套,腰间的警徽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。

    镇子边缘的桦树林里,去年被藤蔓缠绕的那片空地,此刻正立着七个雪人。每个雪人的脑袋都是用冻硬的麦秸秆扎成的,脖子上挂着褪色的红围巾,围巾末端的铃铛在无风的夜里轻轻摇晃。

    “是‘祈丰七圣’。”艾莉森的声音发颤,“日记里说,仪式中断后,‘圣诞之灵’会用祭品重塑七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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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卢卡斯突然按住她的肩膀。第三个雪人背后,露出一角深蓝色的布料——那是老木匠汤姆森昨天失踪时穿的工装裤。

    “它们在模仿当年的仪式。”卢卡斯掏出枪,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刺耳,“但祭品不对。”

    第一个雪人突然动了。麦秸秆脑袋转了半圈,围巾下“滴”地落下一滴暗红色的液体,在雪地上洇开小小的晕。艾莉森猛地想起日记里最潦草的那一页:“七圣需血亲,妄替必遭噬”。

    “快跑!”她拽着卢卡斯转身时,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。回头望去,七个雪人正以扭曲的姿势追赶,麦秸秆脑袋里渗出的不是血,是粘稠的黑色汁液,滴在雪地上,竟发出“滋滋”的灼烧声。

    两人跌跌撞撞冲进镇公所时,卢卡斯反手锁上门,却发现门缝里正涌进黑色的雾气。艾莉森突然想起图书馆地下室的古籍——那里藏着幽影镇最早的居民名册。

    “去图书馆!”她拉着卢卡斯冲向侧门,“1897年主持仪式的牧师,后代还在镇上!”

    图书馆的地下室阴冷潮湿,艾莉森在积灰的铁架上翻找时,卢卡斯正用警棍抵着不断震动的木门。突然,角落里的落地钟“当”地敲响,十二点了。

    “找到了!”艾莉森举起泛黄的名册,“牧师的曾孙女是……面包店的梅姨!”

    木门“咔嚓”裂开一道缝,黑色雾气里伸出根麦秸秆,像蛇一样缠向卢卡斯的脚踝。他挥棍斩断时,那截秸秆落地便化作一滩黑水。

    “梅姨的孙子上周刚满七岁。”卢卡斯喘着气后退,“七圣要的是七岁的血亲。”

    艾莉森突然明白了扉页那句话的意思。她抓起桌上的钢笔,在名册空白处写下:“仪式非祭献,乃铭记”。写完的瞬间,钢笔尖渗出的血珠滴在纸上,竟晕成了一朵红色的槲寄生。

    “当年的仪式,不是给‘圣诞之灵’送祭品。”她盯着那朵血花,“是让后人记住先辈熬过的饥荒——那些麦秸秆,是当年饿死的孩子扎成的稻草人!”

    木门轰然倒塌,七个雪人涌了进来。但这次,它们没有攻击,只是呆呆地站在血花前。麦秸秆脑袋里渗出的黑色汁液,渐渐变成了透明的水珠,滴在地上,化作小小的冰晶。

    艾莉森走到最近的雪人前,轻轻摘下它脖子上的红围巾。围巾下,麦秸秆扎成的胸口,嵌着半块生锈的铁片——那是1897年饥荒时,孩子们用来煮雪水的铁锅碎片。

    “我们忘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,“不是忘了仪式,是忘了他们为什么熬过来。”

    七个雪人开始融化,化作带着麦香的雪水,渗入地下室的泥土。最后一个雪人消失时,地上留下七颗小小的麦粒,在灯光下闪着微光。

    卢卡斯看着艾莉森指尖的血珠滴在麦粒上,突然笑了:“老警长说,明年春天该种点小麦了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,梅姨的面包店飘出从未有过的麦香。艾莉森和卢卡斯站在店前,看着梅姨的小孙子捧着刚出炉的麦饼,分给路过的每个孩子。

    图书馆的防潮箱里,那本日记旁多了个玻璃瓶,里面装着七颗麦粒,和一张纸条:“苦难从不值得歌颂,但挺过苦难的人,该被记住。”

    窗外的雪还在下,但这次,落在圣诞彩灯上的雪花,都带着暖暖的光。

    圣诞诡异录(再续)

    梅姨的麦饼香飘了整座幽影镇时,艾莉森在图书馆的玻璃柜里发现了新变化。装着七颗麦粒的玻璃瓶旁,不知何时多了片干枯的槲寄生,叶片脉络里嵌着细碎的冰晶,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。

    “这东西昨晚还不在。”卢卡斯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敲了敲玻璃,“像是从森林里带来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街角的老座钟突然“铛铛”敲了十三下。全镇的人都愣住了——这钟从1923年起就只走十二格,镇长三次想拆了它,每次都在动工前夜被莫名的浓雾困住。

    艾莉森盯着玻璃柜里的槲寄生,突然想起日记最后一页被虫蛀的句子:“十三响,灵归乡”。

    “去钟塔。”她抓起外套就跑,卢卡斯紧随其后,警靴踩过融雪的水洼,溅起一串细碎的冰碴。

    钟塔内部比想象中更破败。木质楼梯被岁月啃出蜂窝状的孔洞,每踩一步都发出垂死的呻吟。爬到顶层时,齿轮组旁的地面上,散落着七根银色的细针,针尾都系着红丝线,线的另一端缠在钟摆上。

    “是‘引灵针’。”艾莉森蹲下身,指尖刚触到针尾,整座钟塔突然剧烈摇晃。钟摆“哐当”撞向齿轮,红丝线瞬间绷直,在空气中拉出七道红色的残影。

    卢卡斯突然拽住她的后领往旁边一甩。刚才她站着的地方,一根断裂的木梁砸了下来,梁上还挂着件破烂的羊皮袄——那是三年前在钟塔下失踪的守塔人穿的。

    “它们在修复时间。”卢卡斯指着钟摆,那些红丝线正顺着齿轮向上爬,像血管一样钻进锈迹斑斑的机械核心,“但这钟不该走十三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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