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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19章 全真寻仇 北斗六星(一)
    杨过废掉甄志柄的男根后,目光转向抱着赵志敬尸体的鹿清笃,笑着说道:“臭道士,小爷今天是怎么跟你讲的?”

    鹿清笃浑身一颤,说话已是不利索:“臭小子,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臭道士,小爷今天告诉过你,再见你一次,就打你一次。小爷向来是说到做到的,桀桀桀桀。”

    说罢拎起鹿清笃的衣襟,左右开弓扇起耳光。一边还说道:“臭道士,让你嘴巴乱说话。”

    直到左右两边已是肿胀均匀,鹿清笃那肥胖的脑袋已是形如猪头。杨过方停下动作。

    杨过转身看向定在原地的李志常,运起一道劲气射出,瞬间解开了他被封的穴道。李志常身躯微微一晃,双脚用力稳住身形,站好身形后满是戒备之色地望向杨过。

    杨过冲着李志常说道:“臭道士,你们耽误了我搭建木屋的时辰,那就罚你们今夜把木屋给我搭好。”

    李志常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,目睹赵志敬被误杀,甄志柄被废,知道眼下形势比人强,不能意气用事,只好照杨过说的去做,以求全真众人安然脱身。李志常心中也明了,即使日后要来寻仇雪恨,也需先脱离眼前困境。

    除了躺在地上的赵志敬、甄志柄,其余全真教弟子皆如建筑工匠般,卖力给杨过修起了木屋,而杨过则化身监工,盘腿坐在一旁。

    眼见诸事平定,小龙女对着孙婆婆说道:“婆婆,随我入内。”言罢,领着孙婆婆一同踏入古墓之中。

    十几个全真弟子转瞬之间沦为苦力。时光悄然流逝,直至半夜时分,在他们的忙碌下,杨过的木屋终于落成。

    杨过望着木屋,嘴角上扬,不打算再跟这群人计较。挥了挥手,冲着全真教众人说道:“你们滚吧,要是还敢来找我的麻烦,可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运了。”

    李志常神色沉肃,领着众弟子,抬着赵志敬与甄志丙,脚步匆匆赶回重阳宫。此刻,他心中犹如压着巨石,两位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,一位殒命,一位重伤垂危,此事必将在重阳宫掀起惊涛骇浪。

    李志常一入重阳宫,径直奔赴丘处机闭关之所。至丘处机面前,他整衣敛容,恭恭敬敬行过礼。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,不敢有半分隐瞒,遂将事情始末详细道出。从赵志敬邀众人出头,到之后的冲突中被误杀,以及甄志丙受伤诸事,皆一五一十,据实以告。李志常秉性忠厚老实,叙述过程中,言辞恳切真实,未有丝毫不实与歪曲。

    丘处机向来性情刚猛暴烈。当得知门下后辈弟子前去寻仇却反遭死伤之事后,怒容满面,忍不住呵斥道:“尔等实在无用!数名三代弟子联合起来,竟连一少年都无法制伏!” 内心深处,不禁暗感叹如今全真教门下弟子,是一代远不及一代。

    全真六子皆于此处闭关,潜心研习 “天罡北斗七星剑阵”。甄志丙乃师兄弟几人内定的下任掌教,丘处机自不能擅自决断,遂领着李志常前往拜见掌教马钰及诸位师弟。

    等见着其他几位师叔师伯,李志常又一次将事情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马钰听后,皱眉问道:“志常,你可知那少年来历?”

    “回师伯,弟子不知那少年来历底细,弟子今日也是第一次见。”李志常垂首,恭敬作答。

    丘处机沉声道:“那人年岁不大,却身负有如此高深武功,想来师承之处绝非寻常门派。”

    王处一却是肃然说道:“不论他是何来历,既羞辱我教众人,又伤我教弟子,此事不能不了了之,须得让他给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郝大通颔首赞同道:“我教若不追究,教中弟子恐会认为我等怯于那少年。”

    马钰看向李志常,问道:“志常,你方才说那少年罚你等在活死人墓前为其搭建木屋?”

    “是的,那少年说是我等耽误了他建屋的时辰,故而罚我等。”李志常如实回禀。

    马钰若有所思,喃喃道:“怪哉!那活死人向来是生人勿近,如今却容那少年比邻而居,莫非那少年与活死人墓有什么渊源?”

    众人闻言,皆陷入沉思,殿内气氛一时凝重非常。

    孙不二神色凝重,沉声说道:“莫非活死人墓在外间还有传人,此次归来是为给那龙姓女子助力?”

    她又看向李志常,问道:“志常,你们在那活死人墓可曾见到那龙姓女子?”

    “啊?回师叔,弟子等见到在墓道入口处有一老一少两位女子。甄师兄好像是因多看了那龙姓女子几眼,便被那少年废去了男根。”

    郝大通听闻,怒哼一声:“哼,这小子竟如此狠毒,不过是多看几眼就下如此杀手?这行径与邪魔外道又有何区别?”

    “志常,你所言可是实情?那活死人墓中的人,当真没有帮助那少年?”马钰身为掌教,自是要查清各种来由。

    李志常恭敬回道:“回师伯,确实只有那少年一人动手,活死人墓中的龙姓女子与那老妇只是在一旁观看,并未参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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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丘处机神色凝重,沉声说道:“你且详细说说与那少年交手的经过。”

    李志常低着头惶恐地回答:“师父,那少年出招极为迅猛,仅是使出一招便将弟子制住。”

    丘处机继续问道:“那你可曾看出那少年武功的来路?”

    “那少年施展掌法之时,弟子就见眼前出现无数掌印,他仿若化身数道身影,弟子瞬间失去攻击目标,随后就被他点中了穴道,并不曾看出他的武功路数。”

    马钰脸上神色凝重,又问道:“志常,志敬究竟是如何被同门所误杀,你详细说来。”

    “弟子遭其制住后,那少年旋即飞身攻向赵师兄。赵师兄示警诸位师兄弟合力擒下那少年,诸位师兄弟拔剑围攻。但那少年身法诡谲异常,弟子未及看清他如何击飞赵师兄手中长剑,就见他瞬间便现身在赵师兄背后。诸位师兄弟收剑不及,剑刃便已刺入了赵师兄身躯。”

    李志常回想起方才交手的瞬间,并未有何隐瞒,只是他的视线被赵志敬身体所挡,却是没瞧见杨过拍在赵志敬后背的那一掌。

    “唉,志敬是命里该有此劫啊!”马钰叹道。

    其他几位也是黯然,被自己同门师兄弟误杀,倒不能全怪在那少年身上。

    “那你可知,赵志敬缘何要去寻那少年的麻烦?”马钰忽又问道,声音中带着探寻之意。

    “此中缘由,弟子并不知晓。只是听闻似是赵师兄座下的几名弟子与那少年有甚纠葛,至于个中详情,弟子实在不清楚。赵师兄只说让我等前去相助于他。” 李志常语气恭敬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掌教,志敬死于我教人之手,此事可暂不追究,然而他无端废去志柄之事,却不能轻饶。” 丘处机面色凝重,虽知晓赵志敬之死与杨过相关,却也无法将其怪罪于杨过。但甄志丙乃六人精心培育的下任掌教之选。倘若此时无所作为,那全真教必然会遭受世人耻笑,威严扫地,沦为江湖中的笑柄。

    郝大通微微点头应和,说道:“邱师兄所言极是。若不向那人讨要说法,我教弟子遭此毒手,教中却不为其出头,日后我全真教必遭他人诟病。”

    王处一轻抚胡须,沉声说道:“少年人争强好胜之心虽可理解,但小小年纪出手就这般狠毒,实是有违人伦。说不得要将其带回我教中,加以引导教诲,使其明悟是非善恶。”

    这话要是让杨过听见,少不得又是一番嘲笑。毕竟此时全真教的地牢里还有四个被囚禁了十几年的人。(被周伯通擒回关押的彭连虎、侯通海、灵智上人,沙通天四人。)

    众人神情肃然,皆觉此事需谨慎处理,只是诸人却是忘了去寻鹿清笃将事情彻查清楚。

    正当几人于厅中商议杨过处置之法,气氛凝重之时。一名三代弟子匆匆而入,抱拳躬身,神色肃然道:“掌教,各位师叔,甄志柄师兄已醒,此刻正在外求见。”

    厅内众人闻得禀报,皆微微一怔,片刻沉默后,掌教马钰沉声道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马钰望着被弟子抬入殿中的甄志丙,微微叹气,目光中满是忧虑。此事对甄志丙打击巨大,他内心暗自祈愿,只盼甄志丙莫要因此而丧失了向道的决心。修道一途,本就诸多艰难险阻,如今又逢此变故,实在令人忧心。

    “志柄,既已负伤,当下你安心调养就好,诸事待你伤愈之后再议也不迟。” 马钰言语中满是关切。

    甄志柄挣扎起身,对马玉说道:“掌教,弟子所受之伤并无妨碍,既已出家向道,过往种种皆如云烟。弟子恳请掌教,莫要因弟子之事前去找那少年寻仇。”

    甄志柄回想起与杨过交手时被其内力震开手臂的情景,深知自家师叔与师父绝非杨过对手,此事若再深究下去,恐会给全真教带来更多祸患。

    “志柄,你这般言语究竟是何意?”马钰问道。他知自家弟子的品行,相信甄志柄不会毫无缘由说出这般话语。

    “那少年武艺高强,内功深厚,恐在诸位师叔之上。他与我等师兄弟交手之际,已然手下留情,否则我等断无可能归来。” 甄志丙本欲劝诫诸位师叔莫要再去寻杨过麻烦,以免有所损伤。

    可他低估了师叔们对颜面的看重。

    丘处机怒目圆睁,厉声道:“志柄,你言语失当,我教为正道之首,威严不容轻犯,岂容你这般灭自家威风、长他人志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等倘若对此坐视不管,外界之人定会认为我全真教畏惧一个少年,如此一来,岂不是平白跌了我教颜面。”郝大通也是声色俱厉地怒斥甄志柄。

    在郝大通心中,全真教的声誉与威望重如泰山。

    甄志丙郑重地继续劝说道:“郝师叔,那少年仅用一招,便震得几位师弟吐血后倒飞而出,其实力不容小觑。”

    “一招便震飞数人?”丘处机目光如炬看向李志常,质问道:“志常,你先前为何未提及那少年一招震飞数人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丘师叔,此事不能责怪李师兄。当时他位于原地不能动弹,而那少年出手又极为迅速,以那般情况,想必也是无法看清。”甄志柄替李志常开脱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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