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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2017章 严寒之中的燥热!
    男生宿舍307室。

    窗户大敞着,试图捕捉一丝流动的空气。

    昨夜的寒气被一扫而空,室内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汗酸、湿棉鞋烘烤散发的潮气、融雪带来的湿冷以及阳光曝晒下被褥蒸腾出的尘螨味道的复杂气息。

    浑浊、粘稠,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、湿漉漉的蒸笼。

    “我操!热死老子了!”老二王亮第一个受不了,一把扯掉身上那件打着补丁的军绿棉袄,只穿着一件洗得发黄、领口松垮的白色汗衫,露出两条算不上粗壮但也还算结实的胳膊。他烦躁地用手扇着风,汗水顺着他剃得短短的板寸往下淌。

    “这他妈是冬天?十一月?逗老子玩呢?”老九吴东也把被子踢到一边,只穿着背心裤衩,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摊在凉席上(虽然早已撤了凉席,但此刻他恨不得躺上去),小脸被闷得通红。

    老大温阳坐在床边,瓮声瓮气地喘着气,他那件厚实的棉袄也脱了,只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秋衣,汗湿的布料紧紧贴在他敦实宽厚的后背上,勾勒出略显臃肿的肌肉轮廓。

    他抹了把额头滚落的汗珠,声音带着被热浪蒸腾的疲惫:“邪门儿!真他妈邪门儿!这雪化得…外面跟沼泽地似的!”

    “热归热,活儿还得干啊老大!”老三冯辉从上铺敏捷地跳下来,他那件标志性的、领口磨损严重的藏蓝工装外套搭在肩上,露出里面同样洗得发白的红色背心,瘦长的脖子和锁骨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“这鬼天气,实训车间怕是要成桑拿房了!”

    老四王岩正对着窗口吹风,闻言回头,他穿着那件肩膀磨出毛边的工装外套,拉链敞到肚脐眼,里面是一件灰色的圆领t恤:“桑拿房?想想昨天冻成狗,今天热成猴!张阎王(指张煜)的课,下开水也得去!”

    “张阎王…”老七何木缩在床角阴影里,依旧穿着他那件薄外套,但领口敞开着,露出纤细得有些过分的锁骨。

    他小声念叨着,眼神里对即将到来的高强度实训带着本能的敬畏。

    “怕啥!热就脱!”老八雁洋体格最壮,此刻只穿了一件紧身的深蓝色跨栏背心,贲张的胸肌和结实的臂膀在阳光下鼓胀着,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往下淌,充满了青春的热力。

    他挥舞着拳头,仿佛要跟这鬼天气干一架,“正好让蓝山老师看看咱的腱子肉!”

    “噗!”老五任斌正推着他那副缠胶布的黑框眼镜,闻言差点笑岔气,“老八,你是想让蓝山老师用扳手敲你的腱子肉吧?”他穿着相对整齐的衬衫,但后背也洇湿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宿舍里瞬间充满了粗鄙的笑闹声,驱散了些许闷热带来的烦躁。兄弟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都瞟向靠窗位置的张煜。

    张煜早已穿戴利落。他只穿着那件洗得泛白、面料结实的藏蓝色工装背心。

    烈日透过窗户,毫无保留地照射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古铜色的皮肤仿佛涂了一层油亮的釉彩,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而充满力量的光泽。

    宽阔厚实的肩膀如同两座沉稳的山丘,贲张的胸肌将紧身的背心撑得饱满欲裂,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在背心下缘勾勒出清晰的轮廓。

    汗水顺着他线条硬朗如刀削斧劈般的下颌线滚落,滴在锁骨凹陷处,再沿着贲张的胸肌沟壑蜿蜒向下,没入背心深处。

    两条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,青筋如同盘踞的虬龙,随着他整理工具的动作而微微滚动,充满了最原始、最直观的雄性压迫力。

    他正将一把沉重的活动扳手塞进工具包,动作沉稳有力,对兄弟们的笑闹只是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弧度,眼神沉静,仿佛这反常的酷热对他强健的体魄毫无影响。

    “老六,你这身板,真是铁打的?”王亮羡慕地拍了拍张煜岩石般坚硬的臂膀,手感滚烫而充满弹性。

    张煜没说话,只是拿起工具包甩在肩上,沉声道:“走了,别迟到。”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感。

    “走走走!再待下去真要熟了!”温阳也挣扎着站起来,招呼着兄弟们。

    307寝室的“野兽”们,带着一身蒸腾的汗气和青春的热力,涌出了如同蒸笼般的宿舍。

    ---

    室外,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积雪融化形成的泥泞几乎覆盖了所有道路,一脚踩下去,“噗嗤”一声,泥浆能没到脚踝。

    浑浊的泥水在低洼处汇聚成一个个小水潭,反射着白晃晃的日光。

    空气湿闷粘稠,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子土腥味和水汽的沉重感。冰火两重天的急剧转换,让许多学生都有些不适应,抱怨声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实训车间巨大的厂房,此刻果然如同老四王岩所预言,变成了一个巨大的“桑拿房”。

    巨大的钢铁机器散发着余热,融雪带来的湿气在高温下蒸腾,混合着浓重的机油味、金属切削液的微腥和汗水的咸涩气息,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浑浊闷热。

    光线透过高窗上厚厚的灰尘和油污,昏黄地投射下来,光柱里尘埃飞舞。巨大的风扇在头顶“嗡嗡”作响,搅动着粘稠的空气,却带不来多少清凉,反而将各种气味混合得更加浓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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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场地中央,蓝山的存在如同一柄投入熔炉的寒冰利刃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也带来一丝精神上的“降温”。她同样脱掉了厚重的外套,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无袖工字背心!

    汗水早已将薄薄的纯棉背心彻底浸透,呈现出半透明的深灰色,紧紧地、毫无保留地贴在她充满惊人爆发力的身体上,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——饱满浑圆的胸脯随着她每一个精准、有力的动作(调试一台铣床的进给速度)而剧烈起伏、颤动,沉甸甸的丰盈在汗湿布料的束缚下,清晰地勾勒出顶端傲然挺立的轮廓,随着动作划出充满野性力量的波动弧线,形成极具压迫感的视觉冲击;背心下缘,那截紧实平坦、线条如刀刻般分明的腹肌在汗水浸润下闪烁着蜜蜡般的光泽,块垒清晰得如同钢铁锻造,汗水顺着清晰的人鱼线肆意流淌,没入同样紧身的深灰色帆布工装裤腰际;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腰肢在每一次拧身发力、挥动沉重的铜锤校准工件时,都爆发出惊人的韧性与弹性,划出充满力量感的完美弧线。

    汗水如同小溪,沿着她线条冷硬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的下颌线滑落,滴在光洁如玉、被油污微微沾染的锁骨凹陷里,再肆无忌惮地流进被背心紧裹的深邃沟壑。

    她雪腻的肌肤在这种闷热浑浊的环境下,泛着一种奇异的、如同淬火金属般的冷硬光泽,与黑色的布料、油腻的环境、蒸腾的热气形成了极致强烈的视觉反差。

    狭长的眼眸依旧如淬火的刀锋,冰冷专注,仿佛周遭的酷热与她无关,只有纯粹的、令人心悸的精准与力量感。一股混合着滚烫汗水、冰冷机油和如同极地寒风般凛冽气息的气场,在这闷热的桑拿房里,形成了一片独特的、令人窒息又敬畏的领域。

    “手腕!角度!保持住!你是没吃饭还是骨头软了?!”蓝山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金属摩擦般的穿透力和冰冷的斥责,清晰地压过机器的轰鸣和风扇的嗡鸣。

    她正对着一个操作车床的男生训斥,那男生穿着湿透的工装,满脸通红,汗如雨下,动作僵硬。

    车间另一头,张煜正带着307的兄弟们拆卸一台老旧钻床的主轴。他也只穿着那件藏蓝色的工装背心。

    汗水同样浸透了布料,紧紧地贴在宽阔厚实、如同连绵山峦般块垒分明的背肌上,汗水沿着贲张的肌肉沟壑肆意流淌,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。

    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贲张,青筋如同苏醒的巨蟒,随着他每一次发力拧动锈死的螺栓而剧烈滚动。古铜色的皮肤蒸腾着热气,充满了最原始粗犷的生命力。

    “老大,扳手!加力杆套上!”张煜的声音低沉有力,带着不容置疑的指挥感。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,滴在脚下的油污里。

    温阳连忙递上工具,他敦实的身躯也被汗水浸透,动作显得有些笨拙。王亮和冯辉合力稳住沉重的钻头,雁洋则负责递送零件。

    任斌推着眼镜,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图纸。何木和吴东负责清理拆下的零件,两人都热得满脸通红,动作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“一!二!三!拧——!”张煜低吼一声,双臂肌肉瞬间绷紧如钢铁,肩背贲张的轮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。温阳和王亮同时发力配合。“嘎吱——!”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响起,那顽固的螺栓终于缓缓松动。

    “开了!”王亮欢呼一声,声音带着解脱。

    蓝山眼角余光扫过张煜强健的背影,目光在他贲张的肩背肌肉线条和充满力量感的动作上停留了一瞬,如同评估一件值得重视的武器,冰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极淡的、几乎无法捕捉的认可。

    随即,她的眼神又如同冰封的湖面,不起波澜。她收回目光,转向另一个需要测量的工件,俯下身。饱满的胸脯在剧烈的弯腰动作下,沉甸甸地坠着,在汗湿的紧身背心下划出惊心动魄的浑圆弧度,汗珠顺着那深邃的沟壑滚落。

    闷热、汗水、机器的轰鸣、金属的碰撞、粗重的喘息……交织成一首属于车间、属于青春、属于力量的交响曲。张煜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水,感受着掌心粗糙的金属触感和手臂肌肉的鼓胀酸痛,感受着身边兄弟们齐心协力时传递过来的信任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,心中一片沉静。这酷热和辛劳,反而像是一种淬炼,让他重生后紧绷的神经在这最原始的力量对抗中找到了锚点。

    ---

    午休时分,烈日依旧当空,但融雪带来的泥泞和湿气让行走变得异常艰难。食堂里人声鼎沸,闷热潮湿的气息混合着饭菜的味道,更添几分烦躁。

    张煜和兄弟们好不容易挤到窗口打了饭,找了个靠窗通风的位置坐下。饭菜很简单:大锅熬的酸菜粉条,糙米饭,两个硬邦邦的杂粮馒头。但干了一上午体力活,大家也顾不得许多,狼吞虎咽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鬼天气,吃个饭跟蒸桑拿似的!”王亮一边扒拉着酸菜里的肥肉片,一边抱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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