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胜看着杜飞,知道他已是铁了心,再劝下去也无用。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杜将军,我敬佩你的骨气,不愿杀你。既然你不肯归降,那我便与你打个赌如何?”
杜飞挑眉,疑惑地看着陈胜:“打赌?赌什么?”
“赌周勤会不会赎回你们这些俘虏。” 陈胜语气平静,却带着一股自信,“我赌周勤不会赎回你们 —— 他生性多疑,自私自利,为了自保,定会牺牲你们,以平息我华夏国的怒火。若是我输了,我便放你及所有俘虏安全返回南境,并且保证,三年内不会对南境动兵;若是你输了,你便归降我华夏国,为我效力,如何?”
杜飞愣住了,他没想到陈胜会提出这样的赌约。他看着陈胜自信的眼神,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—— 周勤真的会赎回他们吗?
陈刚忍不住说道:“殿下,这赌约对咱们太不利了!若是周勤真的赎回他们,咱们不仅放了杜飞这员猛将,还承诺三年内不动兵,这不是给南境喘息的机会吗?”
“无妨。” 陈胜摆手,眼神坚定,“我有把握,周勤绝不会赎回他们。而且,就算我输了,放他们回去,也能让南境的将士知道,我华夏国并非嗜杀之人,能瓦解他们的军心。若是我赢了,就能得到杜将军这员猛将,这笔买卖,怎么算都不亏。”
杜飞看着陈胜,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—— 陈胜不仅有胆识,还有谋略,这样的君主,确实比周勤更值得追随。他沉默了片刻,说道:“好!我跟你赌!若是周勤真的不赎回我们,我便归降你华夏国!但我有一个条件 —— 若是我归降,你必须保证我家人的安全,并且不能强迫我攻打南境的百姓。”
“没问题!” 陈胜爽快地答应,“我可以向你保证,只要你归降,你的家人会得到妥善安置,我也绝不会强迫你攻打南境的百姓。相反,我还会让你协助我安抚南境的百姓,让他们过上好日子。”
杜飞点了点头,伸出手,隔着铁栅栏,对陈胜说道: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!我杜飞说话算话,若是输了,定会归降!”
陈胜也伸出手,与杜飞的手紧紧握在一起,说道:“我陈胜也说话算话,若是输了,定会放你们安全返回南境!”
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,眼神中都带着坚定。大牢内的气氛,瞬间从剑拔弩张变得缓和起来。
杨进看着这一幕,忍不住说道:“殿下英明!这样一来,无论输赢,咱们都不吃亏。”
陈刚也点头赞同:“还是殿下有远见!臣之前还担心杜飞不肯归降,没想到殿下用一个赌约就解决了问题。”
陈胜笑着松开手,对杜飞说道:“杜将军,在赌约结果出来之前,你就先在这大牢中安心待着。我会让人给你改善伙食,还会给你送些书籍,让你不至于太过无聊。”
杜飞点头,语气中多了几分客气:“多谢殿下。”
陈胜又叮嘱了杨进几句,让他好好照看杜飞,不要亏待他,随后便带着杨曼儿、陈刚、杨进等人离开了大牢。
走出大牢,阳光洒在身上,驱散了大牢中的阴森气息。杨曼儿笑着对陈胜说道:“殿下,你这赌约真是高明。既没有强迫杜飞归降,又给了他一个台阶下,还能瓦解南境的军心,真是一举多得。”
陈胜笑着点头:“杜飞是员长期征战的猛将,若是能为己所用,定能助我平定天下。这个赌约,不仅是赌周勤的心思,更是赌杜飞的良心。我相信,只要他看清周勤的真面目,定会选择归降咱们。”
陈刚也说道:“殿下说得对!周勤那小人,肯定不会赎回杜飞他们。到时候,杜飞定会归降,咱们又多了一员猛将!”
陈胜点了点头说道:“杨进,安排人秘密潜入南境,想办法将杜飞的家人安全接来康城。”
“殿下,要不要再等等?”陈刚问道。
“是,末将这就去办。”杨进说完转身离去。
陈胜看着杨进离去的背影对着陈刚说道;“你啊,多跟杨进好好学学,动动脑子,凡事先人一步,未雨绸缪。”
“是”杨刚挠头憨笑着答道。
三人边走边聊,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。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将影子拉得很长,在青石板路上紧紧相依。而大牢内的杜飞,正靠在铁栅栏上,望着窗外的天空,心中满是复杂 —— 他既希望周勤能赎回他们,证明自己没有看错人。
南境月城的皇宫御书房内,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洒在案头的奏折上。周勤身着明黄色龙袍,正端着茶杯,烦躁地翻阅着户部呈上的粮草账目 —— 自张猛战败归来后,南境国库空虚,粮草短缺,各地官员的奏折堆了满满一案,却没一份能让他舒心。
“大王,喝口茶润润喉吧。” 内侍小心翼翼地递上刚泡好的碧螺春,生怕触怒这位连日来脾气暴躁的君主。
周勤接过茶杯,刚抿了一口,窗外突然传来侍卫的急报声:“启禀大王!华夏国使臣刘长青,带领使团已抵达月城南门,求见大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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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哐当!” 周勤手中的茶杯瞬间脱手,落在金砖地面上,青花瓷杯摔得粉碎,滚烫的茶水溅湿了他的龙袍下摆。他猛地站起身,脸色煞白,手指紧紧攥着龙椅扶手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:“你…… 你再说一遍!华夏国使臣?刘长青?他们来干什么?!”
侍卫跪在地上,吓得浑身发抖:“回…… 回大王,正是华夏国使臣刘长青,带着十余名随从,手持华夏国国书,说有要事与大王商议,现已在南门外等候。”
周勤踉跄着后退两步,重重摔坐在龙椅上,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。“该来的还是来了…… 该来的还是来了……” 他喃喃自语,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—— 华夏国是来问责的?还是来谈和的?张猛战败的消息,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,这使臣队伍,怕是 “兴师问罪” 的先锋!
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龙椅扶手,心中开始激烈挣扎:要不…… 派人把刘长青一行全杀了?神不知鬼不觉,既能掩盖张猛战败的事实,又能避免与华夏国正面冲突。可转念一想,张猛带去的一万精兵,回来不足三千,华夏国若真要开战,南境根本无力抵抗;更何况 “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” 是天下共识,若是杀了使臣,定会激起华夏国的怒火,到时候不仅月城难保,他这王位怕是也坐不稳了。
半刻钟的时间,周勤仿佛度过了半个世纪。他看着地上的碎茶杯,又想起国库空虚的窘境、士兵们涣散的士气,心中的侥幸与狠厉渐渐被绝望取代 —— 他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,瘫坐在龙椅上,声音沙哑地对侍卫说:“传…… 传户部尚书王启年立刻来御书房!再…… 再让人去南门外,好好接待华夏国使团,将他们安置在驿馆,不得怠慢!”
“是!” 侍卫如蒙大赦,连忙躬身退下。
没过多久,户部尚书王启年身着藏青官袍,快步走进御书房,躬身行礼:“臣参见大王!不知大王急召臣前来,有何要事?”
周勤抬头看着王启年,眼中满是疲惫:“王爱卿,坐吧。有件事,朕…… 朕必须跟你说实话了。”
王启年心中一紧,隐约察觉到事情不简单,他在周勤对面的椅子上坐下,轻声问道:“大王,可是出了什么大事?”
“张猛…… 张猛战败了。” 周勤艰难地开口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,“他私自调动一万精锐,偷袭华夏国的康城,结果…… 结果折损了七千三百余人,战船被毁一百五十六艘,连杜飞都被华夏国生擒了!如今华夏国派使臣刘长青前来,怕是来问责的。”
“什么?!” 王启年猛地站起身,脸上满是震惊,“张尚书怎么敢私自调兵?一万精锐啊!那可是南境三成的兵力!这…… 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朕也是今日才知道详情。” 周勤叹了口气,语气中满是无奈,“事到如今,说这些也没用了。朕召你前来,是想让你去驿馆接待刘长青一行,好好招待他们,顺便试探一下,华夏国此次前来,究竟想要什么。记住,态度一定要谦和,别激怒他们,咱们现在…… 惹不起华夏国。”
王启年定了定神,躬身道:“臣遵旨!臣定当好好接待刘大人,尽力打探华夏国的意图,为大王分忧!”
“好。” 周勤点头,眼神中满是期盼,“你去吧,有任何消息,立刻回报。”
王启年躬身退下,快步朝着驿馆方向走去。御书房内,周勤看着地上的碎茶杯,心中满是焦虑 —— 他不知道,这场由张猛挑起的战争,最终会让南境付出怎样的代价。
月城的驿馆位于城南,是一座木楼灰瓦的院落,虽不及皇宫奢华,却也整洁雅致。刘长青带着十余名随从,刚在驿馆安顿下来,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—— 户部尚书王启年带着两名属官,捧着礼品,快步走了进来。
“刘大人一路辛苦!” 王启年满脸堆笑,对着刘长青躬身行礼,“本官户部尚书王启年,奉我家大王之命,特来探望刘大人。这点薄礼,不成敬意,还请刘大人笑纳。”
刘长青站起身,目光平静地看着王启年,语气平淡:“王大人客气了。本使奉我国国王之命,前来与南境大王商议要事,些许薄礼,就不必了。”
王启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又恢复如常,将礼品递给身后的属官,笑着说道:“刘大人真是清廉。既然如此,下官也不勉强。不知刘大人此次前来,可有什么要紧事?若是用得上下官的地方,刘大人尽管开口。”
刘长青心中冷笑 —— 王启年这是想探他的底啊。他端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,慢悠悠地说道:“本使此次前来,自然是为了两国之间的‘小事’。不过具体是什么事,还是等见到贵国大王,再当面细说吧。王大人只需做好接待工作即可,其他的,就不用多问了。”
王启年碰了个软钉子,却依旧不死心,又笑着说道:“刘大人说笑了。两国相交,贵在坦诚。我家大王对华夏国向来敬重,若是有什么误会,咱们坐下来好好谈,总能解决的。不知…… 是不是我南境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,惹得华夏国不满了?”
“王大人是真不知道,还是装不知道?” 刘长青放下茶杯,眼神锐利地盯着王启年,“前些日子,贵国兵部尚书张猛,率领一万精锐,偷袭我华夏国的康城,这事,王大人不会没听说吧?”
王启年心中一紧,脸上却故作惊讶:“有这种事?下官怎么从未听说过?张尚书近日告病在家,怎么会率军偷袭康城?刘大人,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误会?” 刘长青冷笑一声,“我华夏国康城守军,生擒了贵国副将杜飞,斩杀贵国士兵七千余人,缴获战船二十三艘,这难道也是误会?王大人若是不信,大可去问问贵国大王,问问张猛,看看本使说的是不是实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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